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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绅演义【1

缩实话我是想来写啪啪啪的…………………只是……智商不足+文笔烂儿(((
于是我就奔过来犯病儿((((

还有这题目的名儿取得是我历年来最、文、艺、的了,还有那个“演义”就不要介意说什么一定要史实改编啥的啦………想看大大大脑洞请戳……下头正文





浅灰色的眸子在白炽灯光下无神地半睁着,睫毛上落了几滴水珠,没有血色的嘴唇无意识地半张着,柔和的唇形眉角都静静地彰示它们焕发神采时的温和悦目。
他身形消瘦地陷在纯白的软褥中,肌肤泛出病态的苍白,左手插满了输养管。

病床旁边坐着一个麦色肌肤的银发男人,他烦躁地摆弄耳垂上泛着冷光的耳钉,眼睛时不时飘向躺在床上的男人,一脸不爽地匝匝嘴巴,最后把手挪向了床头柜的香烟盒。

“妈的你要是死了老子和你没完……”他忍火忍了很久,又再狠狠瞪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

他很了解这只灰眼睛的疯子,会很欠扁地在幽黑的机关枪口前活蹦乱跳扭秧歌,还会顶着毛绒绒的脑袋对着漂亮的银器狂蹭,当然偶尔会贤惠端庄地对你嫣然一笑弄得你毛骨悚然………当然绝对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清净的时候,就躺在那种文艺的破地方连呼吸都很难琢磨。

按照正常的画风…疯子应该在此刻一跃而起,然后从兜里抓个飞刀飞镖小银针的朝自己丢来然后哈哈哈哈嘲笑他竟然这么一副憔悴的样子以为疯子真的挂了挂了。

他挑挑眉毛,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但听到旁边气若游丝的均匀呼吸,整个人重新都不好起来。妈的你怎么还没醒………

打开烟盒,抽了根天价的烟儿,毫不怜惜地狠狠捏紧,走到阳台门口,打火机啪地窜出火苗,在烟尾留下红彤的星子。

深深吸气,一口到底,然后扔了,踩掉。他面无表情地望着浑浊漆黑的夜空。

疯子啊……说起来是唯一一个让这个麦色肌肤的男人记住真名儿的,貌似是风绅,名儿挺破,人嘛深感情商不咋,智商暂定,学历不错,阅历不浅,相貌可以,性格二逼。就是做事……无视命令。

怎么说他也是当年驰骋沙场,扛着乌黑的枪管,在最前线叼着香烟扫射,是人人闻风丧胆的猎豹,绝对狂放不羁的头号人物。结果就是有这么些人跑来挑战他的极限……比如…这只疯子。

说什么号称高大上的东方人,结果在评析的时候一脸吃翔地被强行淡化成灰色眼眸。黯然神伤了三天三夜吸烟酗酒加泡妞,要不是挨了一顿毒打,这混蛋现在还在那里江南才子多愁善感,现在又擅自跑去黑窟搞成这副德行………

靠老子竟然在这里文艺小清新地回忆一个疯子的历史??他踹了一脚防弹玻璃,深深感到自己因为一个疯子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怪物,开门。”

薄薄的触控门清晰地显示来人,带着金边眼镜,脖子上随意搭了一条围巾,鼻峦如峰,眼眸蓝澈,典型面瘫高富帅男神级别人物。

麦色肌肤的男人瞬间觉着有根青筋在额头突突跳动,高冷地一挑眉毛,又点了一根儿烟叼在嘴里,吞吐烟云,表示无视。

门口的金边眼镜不骄不躁不气馁地用中指轻轻地一推眼镜,挑挑精致的眉毛,退后了几步,娴熟地摆弄了一下随身带的通讯仪,门就很不争气地顺着门沿无声无息地平平坠落。

他理了理围巾,挺着身板淡定地走了进去,还环顾四周,云淡风轻地飘了一句“哦原来这里还站了个残、疾、人”

麦色皮肤的肩头一颤一颤,从牙缝里挤出出两个凉飕飕的“呵、呵”。

灰眼睛躺在床上一蹶不振。金边眼镜说这真是难办。麦色皮肤说你特么有点职业操守好么,把自己搞得少说要像个高智商科研技术宅的样子,快点砸锅卖铁搞醒躺床上那个!金边眼镜说啊原来怪物在担心一个黄皮肤。麦色皮肤(娇羞地)一个枕头飞过去吼你特么狗嘴吐不出象牙!金边眼镜说你真是没文化,还指望狗嘴吐出象牙。灰眼睛说你们在玩什么呀?

灰、眼、睛、说!

靠你特么终于醒了,躺在床上跟个死猪一样老子都在考虑要不要把你煮了吃!!

灰眼睛摇头晃脑说不不不,大爷我去了一趟极乐,那儿有银器的山银器的草银器的村庄银器的鸟、最重要的是有银器制的美女肖像艾玛爽死爹了!!







金边眼镜闻言微微挑眉,又拿出了被改造得简易到发亮的通讯器,厚厚的镜片后面碧蓝色的眼睛沉冷得没有光彩,柔软的金色发丝整齐服帖地顺在脑后。他习惯性地用因写字多年生出老茧的修长中指稳了稳眼镜架,声音冰冷道:“风绅,双重人格非崩坏患者,擅自闯入黑窟,绞杀暴走黑鱼种一行,昏迷共计五十八小时零六分钟有余,伤势转佳,痊愈状态良好,有奖有惩,情势暂定——” 风绅详装俏皮地眨了眨眼,干笑几声一脸理所当然地用胳膊肘撞了一下银毛的手臂道:“其实窝这次秧歌扭的挺好就差你没去看了——” 第一章表示略短、、凑合着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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